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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叽 白墨hew 2254 字 2020-09-02

又为什么我老是会觉得别人不信任我,过分敏感的我时常有被人忽视的感受,就特想寻求存在感!又因为我从小爱好的事物都太宁静,在自己本该是活泼好动的少年阶段实在太安静,这与大多数同龄人不同。在做为一个成年人之前,就连朝夕相伴的学校生活对我而言,都是陌生的。自然没留下多少关于青春年少的回忆,以至于不可能让人感觉到我在读高中那阵会有半点故事。

加上我读书的那一所高中由于封闭式管理校风极为严肃,学业也很繁重,而学生们总背着笨重的书包上下学。这所学校的学生总显得有些少年老陈,他们的言行举止不活跃,连眼神都灰扑扑的,早就失去了他们这个年纪本该充盈着天真浪漫的那种闪烁的眼神。学生们整日埋头苦读书,只为了能考入自己心中理想的大学,许多学生连眼镜都越带越厚,他们的眼睛显得浊浊的。

这不正像封建时代的读书人为了参加科举考试,去赢取功名。古代的读书人拿着中国文化在“少年期”就表现得十分老沉的《四书》去硬着头皮啃书——在战国时代就诞生,并由之后朱熹注释的儒学经典的《四书》,并用这套路式科考一招打了千年之久。由古至今,中国的教育就是一种灌输式教育,一切老师说了准,并且还不管学生是否理解和需要,说对生活有多大启迪也是鲜有的。

而我所读的高中仿佛是一所从封建时代走出来的大型私塾,然而在学业这么繁忙的时候,居然有一对男女公开谈恋爱,就让从旁看见的我觉得是洪水猛兽。所以,我自然是被人一看就知道在高中时不可能会有故事的人。

况且,我本来就不善于与人打交道当其余人在说他们的故事时,而我只能附和地说些年轻人都爱玩的事物——用来表示交流跟应和。但是自己说出来的事物体验得太少,甚至就没玩过,因而让自己的说法寡淡乏味;身边的同龄人大多是爱闹热,总会一齐闹一齐笑,而我做出一幅表示领会精妙之处的样子,就跟着破口笑,却不知道妙在何处。

所以,连我自己都会认为我是一个无趣的人——面对我想交流的对象时,总缺乏自信。这大抵会影响我说话时,表情不活泛,也描述得也不真切。在一群人中,我确实缺少一种自己一说话就能让别人立马回头的能力,也拿不出能为听众带来精彩故事的底气和力度。

因此,在和朋友聚会的餐桌上,我往往在说。他们却常常不在听我说话的状态里,或者装作听不到,也看不到那个爱讲话的我。

久而久之,我自己就会觉得与人打交道实在疲累——不管我如何给自己加几出戏,换几张感情牌,以至于一段关系里该去付出多沉重的筹码,尽皆求而不得,以至于不能善始善终。又不管怎么爱好这人间烟火里的热闹非凡,做一个没有观众的配角才是我生活里的常态。

只好在孤独里寻求一份解脱,幸而从小就重视爱好,并且各种爱好多得像百货商店——我是多么想在自己无论如何也看不透的人际关系里超脱出来,而兴趣爱好为我打开了一扇天窗说我有意识为之也好,无意识修得也罢;说我爱得有忘我的爱好是幸运的也好,造化弄人不幸也罢——总之,我找不到同类,也能鲜有寂寞,因为总有爱好伴随着我,与我同在,也与我共同成长。我用爱好去为心灵筑巢,因而每次在与人交往反而给自己带来深深的孤寂感的同时,用爱好归巢。

况且,我爱好上了一件事物,往往能维持好多年,这好多年加好多年,没准就能填满一辈子的时光!

人的命数不过是个性导向和时代趋势的交集之处的造化使然,就如同我总是不会与人打交道,因为爱好实在特别,又同娱乐化的社会有矛盾——活得认真,态度又严肃。然而,我深知我最缺的是一份友谊,所以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地为别人给自己找麻烦,但正因为这般对人肆无忌惮地去没保留的付出,而让曾经从